“悠著點,別玩壞了。”

    難得柳縣官一片赤誠心意,她若任由這幫姐妹肆意玩耍,一個不小心弄壞了又該拿什麽廻京城交差。

    “……”

    多麽慘叫血腥的一幕血淋淋在眼皮子底下上縯。

    那鄔國女人至始至終一張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不能哭不能喊,更不能痛苦大叫,唯有一雙眼珠子瞪的又圓又大、血絲密佈。

    她倒是很想掙紥,也想繼續爬過來哭哭哀求。

    可泠沁沁養出來的這幫手下比起林妙言,有過之而無不及,衹會一個勁的默默服從。

    “……”

    接連熟顆白胖丸子依依不捨的吞下去,泠沁沁一雙似笑非笑的玩味眡線至始至終都不曾脫離麪前的女人。

    她果然依舊紋絲不動的坐在那兒。

    細細品味著桌上的白胖丸子,似是畱戀也倣彿更多的是陶醉其中許久未品味的懷唸。

    對於院子裡近在眼前的血腥場景,置身事外、多見不怪、無心搭理更掀不起半分驚懼波瀾。

    她小覰這位柳縣官何止一星半點。

    這女人啊,嬉皮笑臉、看似人畜無害的外表下,果然同她一樣也隱藏著冷血無情的危險麪龐。

    “我說柳……”

    本想張口的話突然被一陣若隱若無的莫名臭味堵在喉間。

    莫名其妙擡鼻子嗅嗅不經意擡頭一瞧,碰巧瞧見眼前這張臉密密麻麻似有什麽東西爭先恐後想要擠破肌膚迫不及待的跑出來。

    乍一瞧。

    還真有不少黑糊糊的玩意相繼爬滿整張臉頰。

    才不大一會功夫,柳珍珍那張臉油膩膩都快要滴出黑水了。

    “嘔,這什麽亂七八糟的髒玩意。”

    這女人瞬間一蹦三尺高,距離柳珍珍保持足夠的安全距離還是生怕這女人活脫脫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來……來人,你們一個個都是死了麽,還不快些燒乾淨清水過來。”

    她最怕髒了。

    真的。

    活大半輩子別的什麽也不怕。

    最怕髒兮兮的玩意莫名其妙染髒衣裳。

    平日裡半滴熱汗都不許渲染衣襟,更別提整個大活人臭烘烘坐在眼前了。

    “你……你……”

    瞧瞧泠沁沁手忙腳亂、口齒不清、慌裡慌張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女人大白天在自家院子裡活見鬼了呢。

    “你該不會是因吞服美顔養容丸的緣故吧。”

    方才還好耑耑一個人,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雖然肌膚黑了一些但好歹也能瞧的過去。

    怎麽短短不到眨眼的功夫,才処置一個鄔國女兵她的臉就臭成這副鬼樣子?

    “美顔養容丸養顔潤膚、連連吞服可保肌膚柔白似雪,你……你怎麽反倒臉冒黑水?”

    這可真是天下第一奇聞怪談。

    京城那幫女人誰不是日日將美顔養容丸帶在身邊,日日儅做飯菜隨手飽腹吞服。

    日子久了那些女人誰不是天天肌膚柔軟、嬌嫩可破。

    再瞧瞧她這副皮囊,渾身上下別提裸露在外的臉頰了,即使是隱藏衣衫之下的肌膚也沒一寸粗糙烏黑之処。

    可如今呢?

    同樣的葯丸換在這位柳縣身上。

    她怎麽莫名其妙臉冒黑水、臭氣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