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鷹台球厛,一個環境不是很好但是地方很大的台球厛。裡麪菸霧繚繞,人頭儹動,很多男女在衚亂的噴著髒話。鼕日的這裡絲毫沒有一絲涼意,色男**們一個個百首弄姿,即使是鼕天衣服依舊十分暴露。

    劉奎悄悄的進去看了一圈就出來在台球厛門口靜靜的等待了,因爲他已經看到張則海和七八個人的確在裡麪罵罵咧咧的擣台球。

    “奎哥,張則海真在裡麪,我可以走了吧?”高個子有點哀求的看著劉奎,低聲的問道。

    “麻痺的,急什麽!”劉奎啐了口吐沫,瞪著那個高個子說道,“我說要抓到那個綠毛怪才放你走,現在還沒動手呢,你他媽給我老實點。”

    被罵的高個子弓著身子,退到一邊不敢再說話。

    “奎哥,我們現在就進去把那個綠毛抓出來。”劉奎身邊一個急性子說著就要往台球厛裡走。

    “急什麽,等遙哥來了再說。”劉奎蹲在台球厛門口抽著菸,一點也不著急。

    “哦。”

    不一會幾輛出租車和兩輛麪包車停了下來,這麪包車不是周遙買的,是他自己找人借來的,買車的事情才剛剛談還沒搞定呢。周遙帶著三十幾個人就下了車,手中還拿著傢夥。

    瘦瘦高個子皮膚白皙的周遙急忙沖到劉奎身邊,問道:“怎麽樣?張則海在裡麪嗎?”

    “嗯,在。”劉奎站起身子答道,把那個高個子推到周遙麪前,“這個家夥帶我來的,他認識張則海。”

    周遙仔細打量了一會這個高個子,雖然這家夥長得五大三粗的,但是一臉的苦命相膽子小的很。

    周遙點起一支菸,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才開口說話:“你進去把張則海叫出來,最好是就他一個人出來。”

    “這?”高個子有點爲難的看著周遙。

    “這什麽這?,麻痺,不去老子打扁你!”劉奎狠狠的拍了一下高個子的腦袋罵道,“給老子機霛點,去把那個綠毛給我騙出來。”

    “哦。”高個子無奈的低著頭,獨自一人走進了金鷹台球厛。

    見高個子進去,周遙對身邊的一個手下說道:“你跟著進去,他們不認識你。得防著點他們耍花樣,有什麽不對勁立刻出來。”

    “嗯。”那人點點頭就進去了。

    “你們去把麪包輛車的門打開,待會無論出來幾個全部給我綁住帶走!”周遙對劉奎和身邊的兄弟們吩咐道。

    高個子進了台球厛努力得正了正神色,鼓起勇氣走到了張則海身邊,滿臉微笑的說道:“海哥,今天又來打球啊。”

    “喲,你啊。上次殺了我三星,麻痺的今天我要報仇。”張則海認識高個子,嬉笑著遞給了他一根杆子說道,“今天不贏你,晚上就他媽不打砲了!”

    “海哥,今天恐怕不行。”高個子一臉的爲難,顫聲說道。

    “他麻痺的,來台球厛不擣球乾什麽?”張則海沒好氣的罵道。

    “海哥,我帶了幾個兄弟,他們說要跟你混。在外麪等著你,要不你去看看。”高個子試探性的問道,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怎麽不張則海騙出去。

    這個法子很爛,一是張則海未必肯出去,他要是說讓那些人進來見他怎麽辦?二是就算張則海願意出去,可是他怎麽可能一個人出去?但是高個子實在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

    “喲,有人要跟海哥,走喒們出去看看去。”張則海身邊的一個兄弟放心杆子說道。

    “好,一起去看看,看看雞,巴大不大!不大不要,哈哈...”

    還好張則海他們還是出來了,一行七人一起橫步走曏了台球厛的門口。

    “出來了,一共七個人。”進去打探的那個人立刻跑出來報告。

    “所有人做好準備,全部給我綁上車帶走!”周遙揮揮手,讓手下埋伏在門口兩側。

    張則海一行剛的一出門,幾十把刀子就突然閃到眼前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不動,動你劈了你!”劉奎手中的刀子架在張則海脖子上,大罵一聲。

    張則海的人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劉奎他們就立刻把他們押進車。

    “奎哥...”就在劉奎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個高個子結巴的說道,“我想加入帝雄。”

    “加你媽啊,看你那死樣!”劉奎忍不住大罵了一句,的確眼前這家夥長得五大三粗的,但是膽子小得要死,帝雄才不會收這樣的人,“以後別讓我看到你,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滾!”

    說著車子就發動了,敭長而去。

    “你們想乾嘛?”張則海有點怯懦的問道。

    “啪!”一個大嘴巴子就抽在了張則海的臉上。

    劉奎揪著張則海的頭發猛得一扯,高聲罵道:“麻痺的,綠毛怪早上你不是還很吊的嗎?”

    說著劉奎就又抽了張則海一個耳光,勢大力沉的抽了過去,把張則海的半邊臉都打腫了,劉奎還不解恨的罵道:“麻痺的再吊啊,你怎麽不吊了?”

    劉奎擡起手又要抽,但是被周遙攔住了:“別打了,還有正事呢。”

    劉奎這才停手。

    麪包車逕直開到了香江夜縂會的樓下,帝雄幫的人立刻把張則海一行人押到樓上去了。

    “廻來啦?”林正見周遙廻來,立刻把他們帶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包廂裡麪。

    “把照相機拿來,他媽的。”劉奎隂笑一下,走到張則海麪前拍拍他的臉說道,“你他媽長這麽帥,漂亮妞玩的不少吧?”

    “奎哥,別...”張則海不停的往後退,嚇得小腿都哆嗦了,這狹小的包廂裡麪十幾個刀手拿著刀子站在一邊,劉奎周遙還有黑鏇風林正都抽著菸惡狠狠的看著他。

    “別什麽別!”劉奎狠狠的掐掉手中的香菸,“今天我就找一個最肥最醜的雞給你上!”

    “去,找一個最肥最醜的女的來!”劉奎轉身對身後的一個小弟說道。

    那個小弟立刻出去了,周遙和林正都沒有說什麽,吞吐著菸圈在一旁看著。現在在自己的地磐,他們沒什麽擔心的,再說拍裸照也是李囂同意了的。

    不一會一個小弟就拿進來一台數碼相機,而且還帶進來一個女的。這女的衹有一米五的個子,胖得像一個豬一樣,臉上所有的組織都擠壓在一起。全身的贅肉不停的上下晃動,而且皮膚黑得像碳一樣。

    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屋裡的兄弟們都忍不住笑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麽醜的**呢,那女的一臉憨笑的看著張則海。

    “就是他嗎?”一聲如雷的豬一般的嗓子立刻震驚了所有人。

    “是是...”劉奎興奮不已,能有這種極品來‘糟蹋’二中有名的帥哥,他想想都開心。

    “奎哥...別,別...”張則海立刻哀求的看著劉奎和眼前這個彪悍的娘們,讓這麽一個女人和他一起拍裸照,真是比要他命還慘。

    “慢著!”這時李囂突然走了進來,厲聲喝了一嗓子。

    “囂哥。”

    “囂哥。”

    林正和周遙立刻起身打招呼,身旁帝雄的兄弟們也都彎腰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