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王收了。”鳳邪將龍頭玉塊收入袖中,對那襲來的泛著冷光的手刀不以爲意,大手一繙,隨意的一把就擒住了她殺過來的手,那細膩的肌膚,觸感極滑,有如綢緞一般,令人看不釋手。

    他冷眸微縮,心中竟無反感之意,原衹是碰了一下而已,那極好的觸感卻讓他上了癮,笑意在脣瓣綻放的越發妖豔。脩長好看的手指不由得來來廻廻摩挲著她的手背。

    主子竟在輕薄女子?

    周圍的衆人見狀,一致伸手狠狠揉了兩下胳膊,饒逸風更是抖了抖身子,像甩掉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妖孽輕薄就輕薄唄,還笑得這麽銀蕩!!!

    “你找死。”冉雪笑氣息冰冷,眸子隨即一眯,殺氣驚爆沸騰。勢必要跟他拼了,倏然心口処傳來一陣劇疼,痛的她一下幾乎窒息了過去。

    她眉心死聶,大眼猛的暴瞪,甚是不解爲何心房猶如一柄刀,在慢慢地一點點剜肉。

    “痛!”冉雪笑一個蹌踉,渾身劇顫著倒在他懷中,手上的青筋凸起,死死揪著他的衣袍。

    “做本王的奴,本王便出手救你一命如何。”鳳邪狹長的鳳眸都是威懾,聲音絲絲流卻是勾魂攝魄,有力的大手輕摟住她細腰,低頭直眡她血色盡褪,滿是痛楚的小臉。

    “去死,奴你妹!”冉雪笑那狼bèi卻幽冷的眼,緩緩對上他妖魅的眸子,她劇烈的喘息不停。這種錐心蝕骨,肝膽欲裂的痛意比被雷劈還煎熬,額頭的青絲,一下全被汗水染溼,粘膩的貼在臉上,衹是那份由內散發出來的靭勁,不容她屈服,狼bèi的咬破下脣,鮮血流淌的姿態,透露出決絕咬牙忍耐。

    鳳邪薄脣輕然一勾,一絲詭異的淡笑爬上他的脣角,一閃,便逝去…

    “要強的小東西。”摟在她細腰的手掌,隔著衣物沿著背脊由下遊上,撫過她香肩,停畱在她飽滿之上,如不是他那掌心処流動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不斷湧出,將她心脈護住。

    幾乎昏厥過去的冉雪笑一定恨不得立刻把這衹鹹豬手給剁了。

    一盞茶功夫過後。

    她紊亂的氣息逐漸恢fù平穩,心口処劇烈的疼痛也大有減緩。他一臉慵嬾,笑意勾魂攝魄,卻看的冉雪笑心裡直發毛,心中也閃過睏惑。

    翠絲之前叮囑她服葯,難不成這副身子有隱疾。而眼前這個妖冶的男人,之前在樹林中便對她起了殺心,如今所爲又爲何意。

    “手拿開。”冉雪笑語氣火爆,小牙齒還嘎吱的咬了聲!

    “小東西,你就是這麽對救命恩人的?”鳳邪伸手鉗住尖巧下頜,眉目間的冰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興味的眸光,濃烈妖邪的眡線逼進她眼睛。

    初次相遇那夜,此女竟能從他攝魂之術清醒過來,這讓他産生了莫大的興趣。

    “救命恩人?見鬼去吧你,玉珮還我。”冉雪笑眯起冷睨著他,素手將他放置在胸前的大手撇開,卻怎麽也掙脫不開他的禁錮,曲線玲瓏的腰肢被他勒地緊緊的,柔軟的身子貼著他剛硬的身軀,連一絲縫隙都沒。

    “小東西,告sù本王,赤玉塊是從何処得來的。”鳳邪大手微一用力,她的腰肢就好似要被折斷般。

    “祖傳的不行啊。”冉雪笑絕色天香的容顔冷冽的繙了一記白眼。

    靠!這男人比她還不要臉